“那您歇歇,老奴等下叫您。”曹公公又关心道。
皇上除了早朝跟宠幸妃嫔的时候,其他时间几乎全都待在御书房,偶尔累了就打会儿盹,曹公公就负责看时间,不让他睡过头。
看着满桌子的奏折皇上哪里睡得着,他手捏着额放松的靠在龙椅上没有言语。
曹公公见状上来给他捏着头部放松精神。
“皇上,国事固然重要,您的身体也重要啊,你就是我们大黎的君,还是要注意身体。”
公公唠叨着劝道。
他眯着眼睛问“我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朕做着大黎的君十年了,哪一刻有放松过,又哪里敢放松,初白也一样在边境这么多年,时刻绷着神经,我们都不敢放松,就说前几日那戈东的太子,小儿年纪不大,话倒是说得挺大。”
“还自己选媳妇呢,哼。”说着他话锋一转。
“初白也不小了,人家都会自己选媳妇,他倒好还在市井跟小姑娘吵闹,真不知道他到底是长大了还是没长大。”
公公轻笑,“王爷在边境待久了,喜欢自在,跟陆姑娘的那些事不过是少年心性,等王爷成亲后可能就好多了。皇上您说您,又是操劳国事又是操心王爷,今日还得给景王一个交代。”
想到前几日景王来的时候,先是给皇上挖坑让他跳。又是请旨要王爷离他女儿远点,说是宝贝疙瘩谁都不能碰,气得皇上胡子都快气直了,他的女儿宝贝,他的弟弟就不宝贝了。
但对于景王这个女儿奴来说,这世界上谁错都不可能是她的女儿错。
或者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是宜姐儿错了,那晋王一个八尺大男儿,他做什么去扯她的裙子,满大街的人都看到了。
这就是明晃晃的事实呀,这点皇上没法辩解,就连周初白本白都没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