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走的是花瓶路线,但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真花瓶?”
要不是认识老徐太久,知道他就那个性,盛眠真想爆锤他。
她作天作地那会儿,没少接受过各个国际魔术大师的熏陶,甚至还开了一间魔术酒吧,养了几个走投无路的街头魔术艺人。
她十三岁那年,曾捡到过一个孤寂沉默的少年。他蓄着及肩的长发,即便是穿着褴褛而破旧的衣衫,也挡不住身上的清冷阴郁。
像梅雨天气里,墙面爬满的青苔。
后来她的魔术酒吧被哥哥勒令关闭,那些艺人也各奔天涯,她被锁在偌大的别墅里,自顾不暇,更遑论知晓他们的去处。
她甚至都记不清那些人的面容了。
只是看到寒洲时,有一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感。不过她很快就否认了自己这荒唐的想法。
毕竟寒洲年少时,就师承国际顶尖魔术师门下,一路凯歌,问鼎各项大奖。怎么会和那个少年有关系呢?
回神时,老徐在耳边念叨,“是是是,咱们眠总是人民币玩家里的实力派,花瓶中的美貌天花板。”老徐乐呵地回应,贫嘴之后,才说起了正事,“接下来应该会有不少合作,姑奶奶,今时不同往日,咱这几天低调点,少在网上冲浪哈。”
跟盛眠共事这两年,老徐早就摸清了她的性格,知道她不是安分的主,只期待着她不要暴露怼怼本性,引来更多黑粉。
又是这副老派的说辞,盛眠耳朵都听出了茧子,披了件外套,就走出了化妆间,敷衍道:“我有分寸。”
走廊外,围满了带着口罩的人,肩上抗着各种□□短炮,乌压压的一片。
见到盛眠,有几个窜入其中的粉丝惊呼,“盛婊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