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问:“那他到底喜欢什么?我重新选,反正我不能欠他,一分钱都不行。”
这是两人提到宋城时,唯一一次没有骂他。
许戚沉默许久,费力地想啊想,却没有答案。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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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戚跟盛眠两个人在被窝里说了不少话,聊到天昏地暗,醒来时都已是下午三点。
许戚咋咋呼呼地嚷嚷着自己的法语课要迟到了,一溜烟跑没了影。
佣人几次敲响了盛眠的房门,都被她赶走了。
伸手在被窝里摸了半天手机,才发现昨晚玩没电了,盛眠迷迷糊糊地充上电,还没眯上五分钟,门口又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不同于先前的小心翼翼,门外的人跟积怨似的,带着几分粗暴。
更多的是不耐烦。
“吴妈,我说了我不想吃午饭,你不要再敲了。”盛眠有气无力,就像是一口气,横亘在胸口,堵地浑身难受。
门外。来人风尘仆仆的,一向妥帖细致的西装尾部,还有几处折痕。颧骨微凸,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在听到房里人的声音后,柔和了几分。
“她还没吃午餐?”
吴妈老实回答:“小姐从早上睡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她房间里的零食都过期了,昨天全都清理掉了。”
知道盛眠有爱屯零食的习惯,吴妈特意强调了这点。
盛衍点头:“知道了。”他接过吴妈手里的海参小米粥,“昨天许家那丫头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