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顿时就兴奋了,“我不仅是对魔术感兴趣,还是来砸场子的。”
安保听到盛眠的话,试图将她钳制,被寒洲一个手势制止。
寒洲挑眉,“盛小姐想怎么砸?”
额间细碎的发遮挡了他眸中的兴味,蓝白色的柔光随着他的靠近,将白色衬衫染成了条纹状,眉心那抹痣未做半点修饰,像是拯救苍生的佛子误入赛博朋克世界,在刹那被同化,机甲爬上了半张精致完美的脸。
浓烈的碰撞感击碎了固有的审美。
盛眠不知为何不敢再看他。
她作出一副拽姐的样子,颇有几分真要砸的气势,“你们这儿的魔术师水平不行也太差了吧!连我一个业余的人都能轻易看穿,不如趁早关门大吉算了。”
寒洲摩挲着食指,很是配合地问:“那这位小姐希望我们怎么赔偿您?”
“赔偿?你们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我看起来像碰瓷的人吗?我告诉你,今天不让我发泄我的表演欲,我非得把你们这间破酒吧掀了不可。”
闻言,寒洲轻笑,“我怎么觉得你倒是像来当我的镇店之宝?”
寒洲的眼神像是一根钩索,钩出了盛眠刚才下了半肚子威士忌的烈意,从唇边燃烧至胸口。
她不由自主地在意“镇店之宝”的前缀,觉得那两个字有些刻意。
本来就是碰瓷,盛衍也无法再顾及心中那些仅存的忐忑。机会只有一次,她不想再被任何犹疑钳制。
盛眠对上他的眸子,被酒意熏得有些大胆:“那这场子,给砸吗?”
“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