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洲不语,给她灌了点西红柿汁,“酒醒了吗?”
那肯定是坚决不能醒的!
盛眠摇头。
他又给她喂了点,同样的问句,盛眠也回以同样的动作,如此重复几次之后。
寒洲看着她,带着肯定的语气。“看来是醒不了了。”
不愧是影帝,上道向来可以的,盛眠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寒洲眉梢染上笑意,忽然说。“嗯,永远不辜负。”
他清润的面庞近在咫尺,眼眸明亮,像是藏了一滴佛前的朝露。
盛眠一瞬觉得自己玷污了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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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魔术酒吧里没有人体分割表演的道具,寒洲带着几个助理在库房搜找半天,才找到一个勉强能用的桌子,和一把极其夸张的泡沫关公大刀。
高特助买完道具气球回来时,正好撞上对着大刀围观的几人。
高特助:“?”
其中一个来了的中年魔术师见状解释道,“这是寒总之前在街上挖的一位民间魔术师留下的,不过他后来改行买奥尔良烤鸡翅去了,东西一直放在这里,也没来拿。”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们要表演川剧变脸呢。”
高特助松了一口气,要说跟着顶流唯一的坏处,那就是得时刻注意他周围的环境,时刻保持低调。
虽然寒洲的行程没有对外透露,但难保不会有狗仔跟过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