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洲说他这里没有道具,将她放在楼上私人卧室的沙发上休息。盛眠装睡了十几分钟,怕盛衍赶来的时间不恰当,于是赶过来看看进度。
见“监工”亲自下场,寒洲仍旧不疾不徐,“也是,我早就该知道,盛小姐是张扬的个性。”
高特助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
传闻中不近女色、对感情没有半点意思的影帝,难道情窦初开了?
靠,这才是一手的八卦爆炸新闻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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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衍寻着定位找到这间魔术酒吧时,半圆的矮脚台上,盛眠正躺在特制的桌子上,周身被方形的铁箱挡了大半。
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将桌子旋转了两圈,向观众展示完毕后,锋利无比的刀片从盛眠腰腹中央缓缓落下。
盛眠朝寒洲使眼色,示意他再等等。
等盛衍的注意力转移到这边后,盛眠悄悄比了个ok。
寒洲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那人一身寒意,似乎刚经历了一场糟糕的自我拉扯,衬衫上的纽扣不翼而飞,几根白线蜷曲在锁骨上方。
眼眸里藏着颓然的赤红。
第19章 他点头,音色脆弱 “我怕黑。”……
锋利的刀尖,穿过箱子尖的缝隙,将盛眠的腰腹贯穿。
桌子被拉开,从观众们的视角来看,就像是上半身与下半身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