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对了还告诉个屁啊!
根本就是不想回答。
他说话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唇畔擦过她耳尖。
“抱歉。”他说得坦然,嗓音喑哑,“你的耳朵,似乎还是很敏感。”
这一次,盛眠没办法把锅甩到头套上面了,“谁叫你,非要咬我耳朵。”
话音刚落,耳朵就被报复性地含住。
她明显感觉到,他的齿根微微用力。
带着极大的诱惑力,“这才叫咬。”
盛眠几乎要哭出来了。
非要咬耳朵吗。
她简直就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偏偏寒洲还要在她已然攀升的血压上面,再添一把火。
他的嗓音似裹挟着砂砾,“你的心跳好快。”
“眠眠。”
最后那两个字,咬地格外漫长。
盛眠想起在锋芒卫视周年庆重逢的那天,他也是这样,低低的唤她名字。
初听时不觉有异,如今知晓了这几年来他所做的一切。
两道声音便尽然重叠。
带着浓浓的深情。
像是在无数个孤寂的日夜里,曾无数次唤过她的名字。带着叹息,带着回味,更带着遗憾,带着委屈。
她承认,前面那么多次的暧昧中,她的心或许有片刻松动。
但她牢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