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洲的眸色暗了暗,唤了她好几声眠眠。
低沉。
恍若呢喃。
盛眠推了推他,然而他却纹丝不动,四目相对间,细密的吻落下。从唇畔啃咬至耳后。
漫长地像是过了一生。
直到盛眠的腿软得再无力支撑,半是嗔怪地凶他:“好了。晚点来、我、我,先洗个澡。”
“我等你。”
他的嗓音喑哑,深深的看了一眼她。
转身欲离开,浴巾却滑落而下,盛眠下意识伸手想抓住,却什么也没抓到。
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脚尖。
一瞬间脸红了熟透的虾。
上次在楼道里差点擦枪走火,他却始终避免吓到她,热烈的情感全都用吻宣泄。
而这次不一样。
男人天生不善于掩饰情意。
动情之后,一切皆无处躲藏。
盛眠捂着脸,手忙脚乱地将干净的浴巾塞进他怀里,欲盖弥彰地关了门,“我什么也没看到。”
温热的水珠从莲蓬头内洒落,依稀间,盛眠听到门外传来低沉的笑声。
啊,没脸了。
要死了。
唔,可是。
盛眠鞠了捧水,往脸上冲了冲,想到刚才那个脸红心跳的画面。
似乎——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