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耳侧,“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平等的,也是自由的,你的不开心和难过,都可以告诉我,就像我不开心了,会缠着闹脾气一样。感情是对等的,你包容我的所有小情绪,我也会理解你的不满。”
盛眠的爱情观,更偏向于西方,爱时热烈爱,离开时也果断。
她从不认为,什么承诺可以坚守一生。
她一直觉得,她不会一直只爱一个人,她的爱是自由的,她随时会离开。
她承认,自从徐毅那件事后,她对感情多少抱有点抵触。
她觉得,只要自己随时可以果断离开,就不会被伤害。
男人都喜欢若即若离。
可是寒洲——
他是禁欲佛子啊。
是她将他从那高台之下拽下,要他同她一起沉溺世俗情爱。而她现在又给他那种自己随时可能会弃他而去的感觉,似乎有点过分残忍了。
毕竟他从小,就被父母抛弃。
从来没有感受过哪怕一丁点的,唯一的,专属的爱。
寒洲轻轻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如蜻蜓点水般,却带着无比的珍重。
“那你愿意,将我公之于众吗?”
将这份独属于他们的浪漫与偏爱,公之于众。
经过一夜的蚀骨销魂之后,他发现,自己更贪心了。那股贪心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源源不断的将他吞噬,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全世界,他与盛眠是最般配的一对。
贪心道,想让自己的所有词条都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