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戚和她相识十多年,早已成了彼此肚子里的蛔虫,只需一个眼神,便知晓对方心中所想。
她拉过盛眠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要捂热一个男人的心并不容易,不过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至少他现在,愿意为了我每天回家。我不贪心,每天多一点点,就觉得很幸福了。”
许戚对盛眠笑笑:“你要想少被我敲诈的话,就赶紧拿下寒洲,到时候你们俩给一份礼钱,吃两份饭。”
房间里传来开门声,路颐和端了一碗炖煮好的燕窝,在看到盛眠时,没什么表情。
许戚下意识去接,路颐和皱眉,“烫。”
许戚吐了吐舌头。
路颐和又端了碗水,给她将燕窝凉至温热,确认可入口后,才离开了房间。
盛眠忽然就放下了心。
“看路颐和的样子,这是深陷而不自知啊。戚戚,你们这门婚事,我允了。”
许戚笑,“我的早就是囊中之物了,这倒是不要紧,反正有一辈子可以熬。倒是你,为什么避开我的问题?”
盛眠咳嗽两声,率先举手求饶:“那朵高岭之花,被我摘下来了。”
勺子和碗发出碰撞声,许戚一把抱住盛眠,“所以你俩的绯闻,都是真的?我靠,你怎么不早点说,早说的话我就给那群塑料姐妹花炫耀了!靠!盛眠你不厚道。”
盛眠被晃得头晕,“你是孕妇,先别那么激动。”
话音未落,房间门再次被打开。
路颐和系着围裙,看向盛眠的神色带了几分不耐,“盛小姐,请你注意一下。”
盛眠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这位哥不开心了,就听到他毫不客气地说:“我们有个孕妇,望你理解。”
语罢,他将已经凉了的燕窝端走。临别前,用指背轻轻擦了下她嘴角的丝状物。
等他走后,盛眠疑惑:“他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