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没有在想你?”盛眠觑着他,“那你倒是说说,我想你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寒洲却蓦地笑了。
尾音拉得绵长。
“美则美。”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回味,垂眸,盯着她因为热气而闷地红润柔软的唇,“只是有些。”
他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少、儿、不、宜。”
语罢,寒洲将浴巾搭在盛眠肩旁,下楼继续布置场地去了。
盛眠留在原地,脸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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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眠并不知道寒洲打算表演什么魔术,她窝在长沙发上,跟在场的客人们一起,静默地期待着。
谁知她被寒洲拉上了台。
灯光昏暗,蓝白相间的赛博朋克风并未打开,只有几盏暗黄色的小夜灯。
窗外夜色渐浓,热意被海风吹散,树影摇曳。
看客离表演台有些许的距离,看不太清台上的模样。
只见那位身形姣好的女人,俯身在主场魔术师耳畔说了些什么。
盛眠一直想作为魔术表演的主角,近距离体验一把,只是这么多年来,这个简单的愿望从来没有实现。“我这个人很挑剔的,你要是表演地不好,今晚别想睡觉。”
寒洲垂眸,在她耳边吹气,“眠眠,我还没有开始表演,你不要给我设置这么多的阻碍。”
他的眸色晦暗不明。“我怕我经不住诱惑。”
盛眠一瞬间明白,这个人是曲解了她说的不让他睡觉的意思。
流氓!
寒洲轻笑,将她揽入怀中,手掌掠过之处,朵朵玫瑰沿着裙底盛开,从舞台一路绵延至看客席位,红色玫瑰在昏暗的灯光下,衬得愈发妖冶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