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奇怪,外面半晌没声吧,她居然又担心迟越溪真的走了,又把眼睛露出来打探。

看见迟越溪还在看着她,她又又立刻把脑袋缩回去,还是说不要。

这么来来回回两次,迟越溪坐上了床。

戚柚带着被子滚到床里边去,声音瓮瓮地飘出来:“不要,我不要!”

可她抓被子的手是软的,迟越溪一拉就掀开了。

房间里的香薰机工作效率出众,室内已经弥漫上了淡淡的醉人香气。

迟越溪的眉骨清晰深刻,下面的双眼宛如漆黑的深池,焦点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里面总会幽幽浮出种独特的深情。

戚柚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注意到过迟越溪的这种特点,反正她已经是第二次发现这件事了。

——迟越溪长的是双不易察觉的深情眼。

她不自觉地抬手,抚了抚迟越溪的眉骨。

卧室的温度似乎在逐渐升高。

绿植区的甜栀子绽开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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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戚柚的体验却格外殊异。

迟越溪用指骨顶她,用指腹在外面轻轻按揉,亲到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温热的呼吸烧燃她的耳朵。

戚柚被她勾得不行,雪颈上渗出晶莹的汗珠,眼前迟越溪清晰的轮廓都已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