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也是个小菜?”
迟越溪笑了笑。
“柚柚。”
她忽然叫戚柚,又半晌不接下一句,戚柚“干嘛”问了两声,险些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背听错了。
就在她刚刚坐实这个怀疑,迟越溪又突然开口,“没事,我把水拿去卧室。”
“……?”
“有事就说啊,磨磨唧唧的干嘛?”灯光错影中,她看见迟越溪的神色还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不是,不能好好说话就算了,她怎么还委屈上了?
戚柚头顶问号,“你不开心?”她在厨房里左顾右盼,什么都没有,只好指着自己喝过的那杯蜂蜜水,说:“要不我这杯分给你?”
哦,不对。
这些本来就是迟越溪做的。
“没事柚柚。”
戚柚就这么看着她奇奇怪怪地走出厨房,把蜂蜜水分别送到她们三个的卧室,又一语不发地上了楼。
深夜阑静。
房间里一点灯光都没有,迟越溪坐在床上,气氛安静低沉。
其实刚才她很想说:“柚柚,我醉了,抱我一下吗?”
明明只是简单的亲密,可今晚她想要说出来,却突然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