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英都用那种“明明老娘英姿飒爽为什么生的女儿毫无攻气”的余光瞥她了，她的任何解释都在这种目光下显得过于苍白。

虽然妈妈明察秋毫，没得指摘，但小熊猫肯定是有问题的！

戚柚拉着迟越溪坐下，马上就是一副教导主任找学生谈话的表情。

“你刚怎么不帮我说两句话解释一下？”戚主任板着脸警告批评道：“刚才那种情况很明显我不适合自己开口，你不应该主动帮我澄清吗？”

迟越溪慢慢问道：“解释什么？”

戚柚皱紧眉头，拿手指戳了戳她肩头，又收回来，笔直笔直地竖着在她眼前晃。

戚柚的指甲也剪得很圆润，指头乖巧匀称，白胜玉葱，指节纤细柔美。

“怎么样？”戚柚问，“我也可以是攻。”

迟越溪仿佛听了一件有趣的事，轻轻笑起来。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别看不起人啊。”戚柚急得更用力用手指戳她。

迟越溪笑，“我没有。”她抓住戚柚那根动弹的手指，顺着握住她的手，包在自己掌心，放进暖和的外套口袋里。

“你想做的事情，我以后都会教你。”

“谁说要你教了，我天生是材好吧”戚柚搂住她这只人形抱枕，顺势找了个姿势把她压倒，然后低头啃她的唇。

沙发上衣物摩擦的声音渐渐变急。

“唔。”

迟越溪喉咙里发出轻轻闷哼，含笑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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