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见你亲迟越溪了，都还不死心，这女的是不是疯了。这回是真打算撬你墙角？”

戚柚往后靠着椅背，“她就是这个意思咯。不知道你待那个公司群里有几个她的水军。”

“你在公司看见过她和迟越溪来往没？”戚柚问。

万狸摇头。

她在朝暮都算体外编制人员，去公司的时间本来就屈指可数，接触行政人员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郑斯雪本人她都没见过，何况是看见郑斯雪和迟越溪在一起。

“要不我这几天都去公司逛几圈，留意下？”

“没事，不用。”

戚柚坐起来，擦了擦嘴，按响服务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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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下午三点半，阳光正好。

朝暮集团大楼矗立在商业区中心，从头到脚砖瓦锃亮，高空中漂浮的仿佛是被冬日金光蒸出的金钱的气息。

戚柚提着下午茶口袋，万狸跟在她身边，两人一左一右向楼里走去。

戚柚这会儿倒是把“全世界都知道她点赞了自己的同人文”这件事先放到了一边，顶着墨镜和口罩的简单装备就进了大楼。

事有先后缓急，现在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来探班宣誓一下主权，顺便会一会那位郑总监。

冬季气温低冷，下午茶虽然配了个保温装，但戚柚仍担心点缀了爱心拉花的咖啡冷掉，是以步伐轻快，直奔电梯。

万狸和她一样快步，脑子里想的都是“待会儿去迟越溪办公室自己要不要先避开”和“万一遇上郑斯雪她们要怎么手撕绿茶”这些神兮兮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