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不是!”
“无妨。”
江流意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宁衡一挥袖子送出了房间,顺便还关上了门。
看着紧闭的卧房门,江流意像是想起了什么,打了个激灵。
她慎之又慎的转过头,对面的房间门已经开了,陆瑾穿着一身白衣,阴恻恻的坐在卧房的桌边,对上她的目光。
虽说有点诡异,但……不得不说,这人生了一张模样时,即使穿着不适合自己气质的衣服,也有一种谜一样的和谐感。
“早……早呀?”江流意咧着嘴笑了一下,试图糊弄过关。
“啧。”陆瑾屈起拇指,敲了两下桌子,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嫌弃,“要我穿这个可是有代价的。”
“恩?”江流意对主角以外人的故事并没有那么了解,有些疑惑的歪头。
“咳……”陆瑾右手握拳咳了一声,“进来说。”
看他似乎并没有要自己为这身装扮负责的迹象,江流意麻溜的站起了身,拍拍身上的灰,大阔步走了进去,给自己找了把椅子。
拿出剑修的气势——一拉、一拽,双手抱胸:“怎么?”
“我不跟你啰嗦。”陆瑾倒也爽快,确定了再无他人之后,拿出了一枚木制令牌拍在桌上,“余山的魔修跟东境国都的魔修有关。”
作为一个皇子,陆瑾从小是爹不疼娘不爱的。
他爹是儿子女儿太多,压根想不起来这么号人,他娘则是想关心也没有那个能耐。
他就是国君酒后来了兴致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