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打开又合上,地牢里只剩下两个人。
可怜虫的牙齿被打掉了两颗,他一边吐口水,一边狠狠地对小贵族说:“我不管你是什么公爵伯爵子爵,最好闭紧那张臭嘴,否则不用那个蠢货,我一定先弄死你,把你的卵蛋割下来当泡踩。”
沉默了一会。
“你们这些杂种。”
小贵族贵族掷地有声的说,他的嘴巴里发出一声泣音,哆嗦着哭泣,咒骂,由于被佣兵们绑的太结实,他挣扎了好一会才从地上勉力站起来。
小贵族丝衣被撕坏了,身上值钱的物件都被佣兵收走,安迪看着他头上的丝织袋子一凹一凸,慢慢泅出两块水渍。
安迪总算知道他的眼睛在哪儿了。
“我要杀了你们。”
这次的声音没有那么激烈,底气也没有那么充分,得不到回应的小贵族像一只瘪下去的皮球。
旁观了一切的安迪知道这是一位小银壶贵族,吟游诗人游荡在大陆,或多或少的知道有关阶级和权贵的划分,以便在向其服务时得到重用。
从前他也做过被贵族赏识,用金币洗澡的美梦。
安迪晃了晃脑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
“你受伤了吗?”他保证这句话里绝对没有调戏,嘲讽,揶揄的成分,只是出于礼貌的关心,还有一点同为倒霉蛋的宽慰。
小贵族却像被针戳了的耗子,从地上跳起来冲着安迪吱吱叫,那态度绝对算不上好。
“闭嘴!”安迪的眼泪还在往下掉,他太疼了,疼痛让他抽噎着,喘着粗气,被吊着的滋味可算不上好,他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一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