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多的是木头,安迪挑了一根最大的,狠狠地敲在那颗脑瓜子上。
然后他把妹妹拉起来,抱着她,告诉她现在没事了,等她不哭了,安迪问她这是第一次吗?
安妮摇了摇头。
安迪的身上还有一股很浓重的香油味儿,味道熏得他快吐出来,他强忍着没有吐,眼泪先滚出的眼眶。
“好吧,你想我怎么对他呢?”他询问安妮。
安妮说:“我们离开这儿。”
安迪在那颗脑袋上又补了一棍,然后带着妹妹离开了油铺,开始了流浪,他不知道要去哪儿,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但安妮是个女孩子,应该住在房子里,有漂亮的裙子,弹琴唱歌,学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安迪变得很谨慎,圆滑,在一众浑浑噩噩的流浪儿里他最有目标,最有上进心,学东西也很快,又有一张漂亮俊俏的脸蛋儿,能言善辩。
很快,他的手里就攒了点钱,安迪找过执行官,想要请求他为矿工伸张正义,执行官是一个和善的金发老头,他在群众面前热情的接待了安迪和妹妹,背地里开出了价钱。
一万金币。
“正义值这个价格。”他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