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不理他,对着青蛙跳走的方向简单的祷告了几句,奥斯丁气愤的踢了一脚白桦木,自顾自的往前走。
安迪跟上去,看着他把手里抓着的,野草串着的蚂蚱挨个数了一遍,从一到十,又拍拍胸口,摸到一把浆果,才露出安慰的神情。
安迪:“……”逐渐失去语言。
白色的树蛙大概有毒,奥斯丁的手连着胳膊,又痛又麻的肿了一夜,他哭的睡不着,安迪无奈,讲些奇怪的故事吸引他的注意。
残暴的国王,仁慈的王子,虚伪的公主,故事太精彩,奥斯丁总算安静睡着了。
他们长途跋涉,忍耐饥渴,爬过一座又一座山坡,看过成千上万古白桦木在风中低语。
深山露野,长河迢迢,古老的森林,无边的草原,经历漫长而又艰辛的跋涉,群山快要看到尽头,兴奋的少年们决定停在河边休整。
小贵族脱·光衣服,光着屁股扎进水里,像一条白花花的大鱼,安迪哼着歌,惬意的坐在岸上,丢着石子打水飘,不时瞟一眼奥斯丁的方向。
小贵族游了一会,从水里钻出湿漉漉的脑袋,天是蓝的,草是绿的,他自己拍着水花,痛快的洗刷着身上的尘土,干净了,才慢腾腾的走上岸。
安迪不能下水,奥斯丁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光着屁股坐着晒干衣服。
类人的长矛就是在安迪和奥斯丁最放松的时候出现的,他们提着武器从白桦林里冲出来,突然接近,像一群觅食的,早有预谋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