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年前,这些杂种还在啃食同类的骸骨,用婴儿来炼制毒药,他们的女人还被拴在木桩上,与野兽媾和,但在今天,我高贵的朋友们,他们就要和我们同桌饮酒了,也许在将来,这些家伙就要娶你们的女儿,冠上你们的家族姓氏,长此以往,真正的贵族将不复存在,留下的,也只有这些杂种。”
宾客哗然。
“奥斯丁!”国王发怒的样子像一头激愤的公牛:“别再让我再从你那肮脏的嘴巴里再听到一个字,否则你就永远别说话了!你给我滚出去!听到了吗!”
海利普国王阴沉着脸,花白的大胡子像海水一样抖动着。
“是的,陛下,我当然要走,我无法忍受和这些人共处一室。”公爵面带冷笑站起身。
“奥斯丁阁下。”亚伯站起身,金色竖瞳森冷,凝视着公爵,仿佛想要透过他刻薄的皮囊直视他的灵魂。
“我族摒弃陋习已久,亦已深明人性根本,阁下今日待我族如此,亦未可知他日战争波及野玉海,阁下当如何。”
奥斯丁并没有直面疑问,而是道:“我劝你最好找一位靠谱的礼仪老师,先学学怎么说人话。”
接着,公爵无视被奚落对象恐怖的脸色,在引起了轩然大波后转身离开了宴会。
国王深呼吸了一会,语气诚恳的安抚新贵的情绪:“亚伯,我必须要向你道歉,这个孩子的父母都死于类人血脉之手,他被我惯坏了,所以才会这么口无遮拦,相信我,他并非对你族怀有敌意,他只是太年轻了,容易冲动。”
类人血脉中精通人类语言的并不少,他们听懂了公爵的话,群情激奋,更在被公爵挑起的,贵族间的窃窃私语中极其难堪。
“我族绝不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喀莎咆哮着跳上餐桌,动作灵敏的像一只豹猫,
“老天爷!她在做什么?”
宾客们以手遮面,相互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