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目光已经没有丝毫温度,洛最后嘟囔了几句,勒紧铠甲走回了神庙的阴影里。
奥斯丁收好小银壶,一步步离开了女神庙。
他想,或许神像前日夜的祈祷并非没有作用,至少洛和神台上的泥塑一样,没有了脾气。
奥斯丁冷冷的想。
海利普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国王,他的儿子们也和自己的父亲一样自私愚蠢,却丝毫没有海利普的狡猾。
在奥斯丁看来,国王的儿子们都是一群吱吱乱叫的老鼠,除了交·媾,撕咬同类,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就只会躺在米缸里发梦,愚蠢恶毒的无可救药。
当中有一只稍微聪明一点,不那么一无是处,却在神庙里虚度光阴,宁愿出来招摇撞骗,也不愿意戴上王冠捍卫自己的责任。
奥斯丁登上马车,独处时,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伤疤,立刻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眼底涌起痛苦的神色,只是那脆弱的神情太过短暂,微不可计。
他依然阴沉着脸,优雅的挑起手绢,擦了擦手指。
洛不明白,不为棋手,就只能做任人摆布的棋子,陷入更加悲惨无稽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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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快出场了。
日更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