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尽力的解释,但这显然不起什么作用。

“你以为我是什么身份?难道随便什么乡绅都可以和我共乘一辆马车吗?这是对我的羞辱。”

小姐抬高下巴,气的浑身发抖,根本不看周围面色难堪的贵女们一眼。

因为身份坐次安排,爵位高的女士都已经乘坐马车离开,但碰巧剩下了一位,和其余爵位的女士在一起,于是这位贵女出奇的愤怒,简直气炸了肺。

执事没有办法,眼看耽搁的时间越来越多,只好同意了这位女士的要求,把她送上了马车。

小姐趾高气扬,留下满头大汗的执事,紧张的安抚其他贵女的情绪,调整坐次,把她们一一送上马车。

安迪摇了摇扇子,有意留到了最后。

执事先生已经筋疲力尽,但他还没有忘记最大的难题,最后一位贵女是没有办法乘坐鎏金马车的。

留下来的那位女士看起来比刚才那个小姐还要不好惹,她慢条斯理的摇着扇子,偏过头看翡翠海岸线。

异域美人,对比之下,如同沙棘里盛开的玫瑰,在贫瘠的土壤里璀璨夺目。

没错,执事认为刚才那些小姐就是养分贫瘠的土壤。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阐述了大概情况,征求这位小姐原谅的同时,希望她可以屈尊乘坐另一辆马车,抵达为他们准备的学院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