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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我从现在就开始不吃饭了,等大餐。”时青绵迷迷糊糊地说,然后继续睡。

结果又来个人敲她的床,褚文君说:“青绵,你不去吃早餐啊?我和梅梅准备去课室自习你去不去。”

时青绵继续用软绵绵的声音说:“不去,不是第二节 才有课吗?我睡到上课才起来。”

“啧,你怎么那么能睡。小猪似的。要不是每天和你一张床,我都以为你晚上做贼去了。”褚文君勾起孙梅的手:“梅梅我们走吧。”

“咱俩也就是床靠在一起…怎么是一张床了。”时青绵小声抗议一下。

宿舍四个人,同一侧的床和书桌书架衣柜是一体的,中间书架隔开,每个人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大学宿舍的格局大同小异,时青绵和褚文君睡在同一边,褚文君总说她们的床中间就隔着一块高15厘米,长90厘米,厚度2厘米的隔板,相对于整个床的大小来说,约等于没有。

所以每天同床了两年了,还要继续同床两年。

数学系的学生,就是那么把对数字的敏感,应用到生活的各个方面。并且连她们的宿舍门牌号,都很特别。分在了西区第四栋,门牌号444。

任谁听了,都忍不住说一句:“西四444,你们宿舍这个号码真……挺特别的。”

时青绵小声的抗议,不过已经没人听她说了,另外三人已经出来门,留下门锁“咔哒”关上的声响。

时青绵被室友敲了两次床,敲醒了。大学的赖床生涯,一直陷入在被敲床声支配的恐惧中。

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吧。时青绵起来从凳子靠背上抓了t-shirt和裤子换上,刷牙洗脸,然后汲个一脚蹬的小白鞋,下楼去食堂吃早餐。

本来是想着下楼吃个早餐还可以回宿舍看一会书再去上课。所以时青绵拿了个手机,带了校园卡就下楼去了。

走到食堂,九点了,只剩几个馒头了。这个食堂附近是学校的家属区,许多老师或者教职员工家属,早上来食堂买早餐,一袋一袋的买走,去晚了往往卖得干干净净。

“就馒头?奶茶都没了?”时青绵问食堂大叔。

穿着一身白色制服带着白帽子的胖大叔说:“九点了,都卖完了。你不要啊,再一会馒头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