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哒,我走罗!”时青绵非常耿“直”地,姐姐让她走,她就脚步匆匆地走了。
尉曼初的司机把她和江馡送回家,时青绵则是跑去忙碌了,又像是做窝一样,殷勤地要把尉曼初要留院观察一天的东西给准备好。忙得不亦乐乎,干起活来,家中的大美女都没那么惦记了。
尉曼初没说什么,也正是没说什么,才让尉妈妈有点心神不宁,原本情绪还好好的,时青绵一不在身边,她就不说话了。
一直到了晚饭过后,江馡戳戳自己老公:“这曼初一回来就上楼睡觉,晚饭也不下来吃,你不要去看看女儿?”
尉爸爸摊手:“我去看过了,敲门她不肯来开门,说是有点累没胃口。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当爸爸的总不好就这么跑进女儿房间吧。”
“嘶,我也不好跑进去。”江馡说:“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睡那房间的又不是她一个人。”尉外交官一肚子主意,还不需要明白说,稍微点拨一下——
“哦……懂了。”江馡拿起电话打给时青绵:“那个,小青绵啊,你要不要马上回来看看。我家曼初,啊不是,我是说你家太太,说身体不舒服,回来以后就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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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祝酒的公寓里,夜深人静,程夜哭得声音沙哑。之前打电话给祝酒,祝酒没接电话,这会反而是祝酒打给她,程夜没留意。她打开手机,发现祝酒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回家里来。
回家里来?祝酒说的是……程夜用手绢擦去眼泪,站起来匆匆地离开了祝酒的房子。
程夜回到居酒屋,进入后院,就看见哪间和室的灯亮着。她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她忘记了要小步走,忘记了要轻言细语动作轻柔,程夜跑到和室前,一把拉开和室的门。
祝酒披头散发,穿着浴衣坐在炉火边上,炉火上摆着茶壶,热气腾腾的,看起来好不悠闲。相比之下,程夜就狼狈了,柔顺的长发凌乱了,眼角发红,眼眶里噙着泪水,鼻翼轻轻抽动着,看起来我见犹怜的样子。
祝酒倒茶,然后端起茶杯举向她:“喝杯茶吧。”
程夜走过去,跪坐在祝酒身边,她伸出手,却没有喝茶,而是捧住祝酒的手,轻轻她的手背,然后把祝酒的手背贴在自己脸颊边。一颗泪珠,在她闭眼的瞬间罗了下来。
祝酒看了,饶是再故意装冷酷,也舍不得了。她伸手抱程夜把程夜抱到自己腿上来,整个人抱进怀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