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酒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转头盯着尉曼初,伸手指着对着大美人那禁欲系的美艳冰山脸,发出了灵魂之问。
大美人淡然一笑,不做声,任你浮想联翩。
程夜温柔地笑了笑,伸手握住祝酒的手,放在唇边柔柔印上轻吻,不动声色地打断了这人打破砂锅问到底地打探人家船事的举动。“最后一道菜好了,我去端来,小酒桑招呼一下客人等我回来。”
“哦哦。”话题被打断了,祝酒却乖乖地听了程夜的话,不再问了。又继续扮演起东道主来,继续给尉曼初夹菜。
时青绵羡慕地感叹:“程夜姐姐真的好温柔啊,祝学姐好厉害,可以让程夜姐姐这么厉害的人对你说一不二的样子。”
“呃……呵呵,呵呵,多谢夸奖,多谢夸奖啦。”祝酒嘿嘿笑,摆手谦虚。
尉曼初捂嘴一笑,不咸不淡地说:“怕是程夜这么厉害,把你吃得死死的,让你对她说一不二吧。”
时青绵瞪大眼:“咦?”
祝酒假假一笑:“嗨……”然后她转头对时青绵咬耳朵小声说:“你不知道程夜好可怕的,她平时从来不发火,越生气越温柔。”
时青绵好奇宝宝,来了兴致:“怎么会这样呀,温柔还不好吗?像学姐如果对我不温柔,她瞪我一下,板起个脸我就很害怕了。”
“程夜不同,她温柔起来温柔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真心,好像对人家没感情似的。嘶,这才叫吓死了。”祝酒叽叽咕咕地说。
“哦,那我觉得还是温柔比较好。昨晚学姐对我生气了几句,好吓人喔……”
“啊,她昨晚还对你生气吗?洞房花烛耶,她是怎么气的,后来你俩怎么“搞”好的快给我讲讲。”
两个妻管严开始开始头碰头交流起来,一起互相分享老婆生气的时候有多吓人。
尉曼初一听,你俩那么大声当着我的面吐槽是当我死了吗?尉曼初靠过去,淡声说:“姐姐凶吗?姐姐对你不够温柔吗?”
有怪兽!小兔子的求生欲写在脸上:“不不,姐姐最温柔。学姐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如果没有你,我这辈子就不会知道温柔是怎么样子的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婆!”
“那你刚才在说什么?”学霸姐姐,还曾经当过你老师,是那么好糊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