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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越悠闲抱着胳膊,好心成全她。

“说你傻,开心了吗?”

云苏垂死病中惊坐起,头一回觉得自己之前还是太善良了。抓起床边花瓶就做了一个砸的手势,公鸭嗓像是掺了混凝土,还自带发哑和调音的被动技能。

“滚~”

一声怒吼被她发的蜜汁搞笑,封越眼底满是戏谑,哪有半点被她威胁到的样子,慢悠悠的出去了。

花瓶终究还是没有摔下,云苏瞪着大门处消失的背影把东西重重放下,‘咚’地一声闷响。

江医生进修了几天,观察的更加细致入微,赶紧在病历本上‘精神分裂’下面添了一句

‘狂躁症状复发一次,被病人及时克制住了。’

出房门后,封越眸底笑意减退,回到自己房间,他从抽屉拿出云苏给他的那个红丝绒包。

里面的东西他看过了,是一块玉佩和一条价值不菲的粉色蓝宝石项链。

项链他看不出什么,但是那块玉佩的反面,刻着一个“宛”字。

根据他调查到的,封家以前的老保姆说封宛茵从小身上就有一块玉佩,是她外公送的,上面正好就有这个字,是取自她的名字。

真有这么巧吗?

如果这真是母亲的遗物,那应该被锁在陆家地下室才对,云苏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又是以什么样的手段拿到的呢?

根据这些日子的相处和观察,他已经不能把云苏像以前那样单纯的定义成疯子了。

自从那次在酒店遇见她大病一场开始,她就有些变了。

虽然面上依旧是个恶人形象,但她实际的用意却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