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爵的老油条百分之五十以上都是以前封氏的旧部，和封宛茵当年都有交好，无论当年还是如今，这些人个个都是狠角色。

陆正海二十年前耍阴谋弄倒了封氏，二十年后封越羽翼渐丰，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说什么他们都要出这口恶气。

会议进行到一半，胡秘书得到首肯出去接了个紧急电话，回来后脸色都变了。

“封总，el助理打电话说el从下飞机那天起就失踪了。”

声音通过话筒清晰响在会议厅里，全场安静到诡异。

胡秘书也知道这种话很难以置信，但事实真就如此。

要不是存了那小助理的号码，也记得她的声音，他刚才听完差点以为是诈骗电话。

“她跟我道歉，说那天el身体不舒服是骗人的，她以为el只是暂时联系不上，马上就能自己回来，结果等了一整天都不见人，她就直接去派出所报了案。”

人不见了，是刚到异国他乡，迷路了吗？

没由来的，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天某人坐在老旧长椅上满脸无措的画面。

不可能。

封越轻轻摇头，打消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云苏是精神分裂，恰好分裂出来的人格认为自己叫el。至于调香师的身份，也只是凑巧而已，两者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他高中就认识云苏，她从小生活在国内，是云家的千金小姐，常年倒数，暴虐成性，是陆承煜的头号追求者。

这次她莫名其妙分裂出一个调香师的人格，实际上估计也不懂什么专业知识，只是潜意识里的一种幻想。

江医生猜测的是，她以前可能有看过el相关的报道，心神向往，疯了之后就把自己幻想成了她。

只是这两人在同一天，一个失踪一个分裂，实在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