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笑意不减，继续在他忍耐度上折腾。

“哎呀，他刚才好像还说了el是吧？我记得这是个很有名的调香师，财经新闻都报道了好几次呢你朋友还认识这么厉害的人啊？”

她说话不急不缓，用最平和的语气说最刺激的话。

封越适闲靠在椅背上，偏头和她对视。

一个静静微笑，一个深不可测。

从精神病学角度来说，人格分裂的人并不知道自己其他人格的存在，记忆并不互享，云苏现在的表现，也恰好印证了这一点。

她不记得自己的el人格，也确实在分裂之前就在新闻上了解到这个人，并且把自己幻想成她，才形成的el人格。

沉默半晌，他淡淡道：“嗯，不仅他认识，我也认识。”

云苏笑容僵住，唇角缓缓下沉的同时心想这人怎么不按套路继续伪装，念头还没消下去，又听到他说：“有机会可以带你去见见她。”

自己见自己？

云苏感觉自己玩大了，彻底笑不出来，她要是会分身术的话，她就答应了。

可惜她不会。

“哈…不用了，我对她不感兴趣，我只对你感兴趣。”

她话一出口，周遭气氛又是一阵死寂，还隐隐升腾起一股尴尬，愈来愈浓烈。

话题终结者就是她本人吧？云苏想抽自己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