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无恶不作的大小姐，分裂出了与她本身截然相反的人格。

要不是因为这一点，他也不会把她留到今天。

一旦了解到这点特性，封越就有把握她无法拒绝芳姨。

“小姐，你说巧不巧，我昨晚还梦见你回来了，结果你真就回来了。”

云苏笑了一下，主动下车，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芳姨，我走的时候都没跟你们打招呼，以后我会注意的。”

回想起来，她当时也太赶时间了，天都没亮就跑了，本以为当天就可以回来的，结果还被困住了，就让他们白担心了几天。

芳姨当然能理解了，只不过她理解的是另外一层意思。

进屋的时候，芳姨悄悄放慢了脚步，走到封越旁边小声问。

“封少爷，小姐她是不是又犯病跑出去的，现在是哪个人格啊？我有点看不出来了。”

她若有所思地嘀咕，“这么乖顺，还知道道歉，感觉跟江医生之前描述的el人格有点像啊？”

封越注视着远处少女的背影，平日里惯有的清冷逐渐收敛，泛起点点流光。

他缓缓道：“小白。”

-

果真如他所料，在对管家和芳姨的歉疚之下，云苏没再闹着要回本家了。

云渺花园里，大家久违地坐下来一起吃晚饭，管家眼里泛着泪光给云苏夹菜，一直把她的碗堆成一座小山才肯罢手。

芳姨坐在另一侧，跟管家对拼着往封越碗里夹菜，势必要把两个孩子喂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