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背对着她，肩膀一抬一放间深呼吸了口气，这才鼓起勇气转身，恭敬问，“小姐，有什么事吗？”

“过来。”

大小姐下了命令，大壮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一步步迈上来，特意选择背对着封越，站定在云苏面前。

云苏直起身，二话不说就掰着大壮的肩膀强迫他转过去，直面封越。

正在大壮左右想开溜的时候，她又跑到封越边上，随性地抬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问大壮。

“他很可怕吗？回答我。”

大壮宛如在上刑，低着脑袋不敢看，皱眉直摇头。

“说实话。”

云苏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今天不把这事整明白了，大壮一直都会这么抗拒封越。

大家以后会经常相处的，这怎么能行。

逼问之下，大壮才点了头。

“那现在呢？”

云苏问完，大壮才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这一看，人都傻了。

少女垫起脚尖站在封越身后，举起的双手按在他嘴角两侧，同时往上一拉，牵扯出抹强硬的弧度，勉强可以称之为笑容。

从头到尾，封越都在任由她胡闹摆弄，和之前那个站在深巷里暴锤他的阴鸷少年简直判若两人。

虽然人确实长得很帅，但这搞怪的表情出现在一个曾经很可怕的人身上，还是让大壮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