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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们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要高兴一点儿,不要这么暴躁嘛,你可是学医之人,应该知道脾气暴躁对身体有多不好。”

“住口!别嬉皮笑脸的,给我个解释。”楚天歌眉头紧锁,面容严肃,显然不打算买白草草的账。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不理智,可当年被白草草这个他曾经全心全意信赖和依靠的长辈,抛弃的惨痛经历,至今历历在目……

理智算什么东西,又不能吃。

白草草无奈地摊开手,耍赖道:“解释什么?”

然而,他的心里却在咆哮,臭小子,我能告诉你,当年我是因为飞霜突然说要嫁给我而受宠若惊,又担心她只是年幼无知,将来长大了万一后悔会怨恨我一辈子,才仓皇出逃的吗?当然不能!

我白草草不要面子的吗?

两人都是自尊心极强的人,楚天歌自然不会向白草草吐露自己当年突然失去长辈庇护的惶恐不安,而白草草也绝不愿让自己的外甥知道,他眼中那个无所不能的舅舅,竟然是个感情脆弱,逃避真相的懦夫。

很显然,两人对白草草当年不辞而别的理解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楚天歌拿了母亲做挡箭牌,一吐自己的担忧:“六年前,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突然人间蒸发?既然没死,为什么一封家书都不曾写过?你难道不知道,母妃会有多担心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