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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提前给他通风报信了,倒不是为了刁难飞霜。不过,总觉得还是告诉他一声比较好。”

沐心垂眸沉吟了片刻,抬起眼,猜道:“你是怕万一白草草变心,飞霜的一片真心会被辜负吧?”

楚天歌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给白草草通风报信,一个是他的亲舅舅,一个是他的师姐,不存在偏向谁的问题,他希望他们两人都好。

“嗯,倒也不是。算了,不说他们了,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他说罢便真的不再去想,笑嘻嘻地再次把空了的杯子递出去,心满意足看着沐心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眉开眼笑起来,仿佛偷了腥的猫,整个人放松地瘫在椅子里,嘚瑟着感叹,“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像我们这样高高兴兴地在一起不好吗?”

沐心也跟着他歪倒在椅子里,半倚着桌沿,手撑着下巴发着呆:“也不一定,所谓人各不同,各有各的活法,也各有各的喜好。这种事,大概是要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吧?”

楚天歌见沐心放松的模样,没舍得再折腾她,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杯子,点头附和:“也对,虽然他们总是闹腾。不过,好像是闹得也挺开心的。”

他忽然没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沐心嘿嘿傻笑,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最近很喜欢盯着她看,看她的乖巧顺从,看她的嗔怪羞恼……

总之,不管什么样,他都爱极了。

他一定是病了——相思病。

他甚至开始对那些办不完的公务越来越失去耐心,反正那个叫付仁义的县令不是没死又回来了吗?既然没死,当然要在其位谋其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