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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怎么说,那她便怎么做好了,嫁给白草草也好,嫁给其他人似乎也没什么。

这是楚天歌对沐心说的。

沐心当时便问他:“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帮他们解释清楚?”

楚天歌说:“这可真是冤枉,早就解释过千百遍了。可惜当局者迷,白草草这家伙又一向自命清高,我和母亲越是劝,他反而越是不肯信,最后连离家出走的把戏都用上了,如此害人害己,能怪得了谁?”

好在如今误会解除,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大约是最近经历了太多事,沐心近日变得比往常伤春悲秋了许多,人家当事人还没怎么样呢,她就在这里感动得热泪盈眶,积聚成雨,潸然落下。

楚天歌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从背后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抬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无奈地叹息一声:“不是该高兴吗?怎么又哭了?”

她抢过帕子胡乱擦了泪,哑着嗓子不甘示弱地反驳:“高兴也是可以哭的嘛……”

瘟疫危机解除,家家户户终于又得以团聚,大街小巷皆是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洋洋的氛围。

若是不知情的外地人来了,大概会以为这里在举行什么重大节日。

雨过之后,总算是迎来天晴了。不是节日,却比节日更值得庆祝。

花好月圆人长久,自然是要好好庆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