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打断他的胡思乱想:“她不会的,就算会催眠术,心心也不会随便对人用的。”
都是听白香香的故事长大的,白草草能想到,他自然也能想到。
“这么说,你也觉得……”沐心会催眠术?
后半句,白草草没有说出口,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收起了平日里的懒散,眼中不可控染上了恐惧之色,儿时被拐时那种无助又害怕的情绪再次侵扰心头,连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欲言又止。
楚天歌冷笑一声,对白草草的自欺欺人鄙视不已:“如果心心真是个心理大夫,以她的天赋,你觉得她会连催眠术都学不会吗?”
“大楚最年轻的状元,掀翻了整个南方水患的贪污案还能全身而退……”白草草摸了摸鼻子,不得不承认,“如此天赋,是不大可能。”
“不过,你骄傲个什么劲儿?”楚天歌眼中那赤裸裸的鄙视,惹得白草草气急败坏,于是故意危言耸听,“她要真是个催眠师,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完了才想起,自家媳妇儿如今天天和沐心这个危险分子混在一起:“糟了,我要赶紧把小飞霜接回来。”
白草草对沐心如此态度,楚天歌很不高兴。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讳疾忌医,你自己也是个大夫。”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