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怕累嘛。”鄀梨眨了眨眼,粉唇微嘟。
很做作,要是平日里谁对鄀梨这样,鄀梨大概会面无表情叫这人转过头去,然后长呕三千尺。
可是偏偏,鹤希吃这套。
她的耳根有点红,桌下的腿躲避开鄀梨的撩拨,拿不赞许地眼神看了眼鄀梨,仿佛在说她浪荡。
鄀梨见有用,赶忙狂加计量,叫这美人计发挥作用。
“鹤希姐姐。”鄀梨像猫摊开肚皮,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尾巴勾着人的脚,要人摸摸她最柔软的地方。“去横店的话,很晒诶。我会被晒黑的。人家不想要变黑炭啦!”
论撒娇,台湾腔舍我其谁。
鹤希的耳根都快着火了,偏偏还要假正经地呵斥鄀梨,“好好说话!”鹤希不敢看管家的眼神,不动声色地去扶鄀梨拉着她的手,暗示她松开。
鄀梨哼哼两声,拉着鹤希的袖子不肯放。
没辙了。
鹤希退了一步,“不去横店。”她说,“你先放手。”
鄀梨才不傻呢!
“那去哪里呀!”她乘胜追击地问。
鹤希投了降,“我安排你进公司。”
耶!!!
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