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小林才发觉自己可能惹祸了,忙捂着嘴一双眼滴溜转,胆战心惊急了。
“姐。”喊人的时候也不带名字了,一个姐字直截了当,透露着求饶的心情,“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面对小林可怜巴巴的询问,鄀梨摆了摆手,“没。”
“你怎么会添麻烦呢?你说的都是事实。”
女人说话的时候笑语盈盈,但小林只觉得迎面吹来寒风阵阵,让她心中苦涩无比。
她双手横在自己的胸前,蹑手蹑脚地从鄀梨的身前走过,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偷偷摸摸瞥着鄀梨的脸色。
等观察了一阵以后,小林才顿觉不对。
明明她才是流氓事件的最大受害者诶!除了她自己,都没有别人摸过她的女乃女乃,呜呜,她自己也只是在洗澡的时候摸摸!初摸没有了!
想她大学在宿舍苦苦躲避,躲过了直女室友的魔爪,躲过了澡堂的偷袭,却没躲过上班以后艺人的一只手。
呜呜呜!
她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
就在小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为自己女乃的贞洁而哭泣的时刻,鄀梨正‘勉为其难’地给金主爸爸发消息。
鄀梨:【干嘛?怎么挂电话了?】
鄀梨:【实验室也能信号不好吗?】
寥寥两句话,大有恃宠而骄的嚣张气焰。
鹤希脱了白大褂,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转着钢笔。钢笔的笔杆透着金属的冰凉,指腹轻轻碰上去,那种凉度就会传达至鹤希的心间,叫她因为占有欲而生出的烦闷尽量冷却几分。
但这刚刚平心静气淡下来的心火,又能够被鄀梨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给撩得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