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鄀梨反手把鹤希往外推,“你去找赛管家吧!”
鹤希哭笑不得。
“怎么了又?”鹤希站在门口脱下衣服挂在一边,顺手帮鄀梨拽了拽外套,示意她乖乖抬手,好让鹤希能够顺利替她把外套取了。
取下来的时候,鹤希就后悔了。
从见面到现在这么久,她居然没有发现,鄀梨的外套下竟然是这样的打扮。
女人乖乖站在门口,懒洋洋地弯腰拉扯了下马丁靴的拉链,然后直接没礼貌地用脚后跟蹭着鞋子,把鞋子蹭掉了。她站直身子的时候,才会发现这身打扮的妙处。高腰裤在腰间拉出一道纤细,而往上,黑色的贴身长袖被她剪破,衣服的士体部分只留下了三分一的长度。被人为故意剪裁的地方坠着一些不工整的线头,丝丝缕缕地搭在白雪之中。
因为不是专业裁缝的设计,被修剪的地方没有裹上边,不平整,还有些弯曲,能够看出拿剪刀做这件事情的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处理完了这件衣服。
鄀梨不抬手的时候,能看见衣服下挂着一片雪白的月牙弯。
月牙饱满浑圆,轻轻动做的时候还会摇晃。很是q弹,像某种可口的果冻。
当她抬手的时候,肩部的布料牵动着下方,一下就把本就极短的衣服更往上提了。
她衣服里面又没内衬,更没胸衣。
黑色布料像是一道阴影,隔断了雪山。
而在这黑色之中,小小的山峰迎风而立。
那凸起的弧度是一种极其可爱的,小小的,引人怜爱的存在。
鄀梨对此毫不知情,或者说,她知情但是毫不在意,嘴上还在抱怨着,“我当你的金丝雀都没房子!”
鹤希收回目光,笑了下,说,“赛管家签了终身合同。”
噢。卖身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