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适合放在橱窗里的玩偶,封锁在只属于她的房间。
鄀梨总是有些歪理的,而再没触及底线的时候,鹤希很愿意纵容。
只是——
鹤希一下坐在椅子上,朝着鄀梨勾了勾指尖。
鄀梨赤脚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
“干嘛?”她问。
鹤希拍了拍自己的腿,鄀梨了然地坐下。
在她的腿上坐下。
“还来啊?”鄀梨抱怨着说,“我不想玩了。”
鹤希没吭声,一点一点把她脖间的碎发撩开,露出光洁的锁骨。
“不玩了。”她抓住鄀梨乱晃的手,跟她十指相扣,“只是想起来,还有件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
鄀梨刚想问什么,脖子上传来的温度就提醒着鄀梨现在此刻在她身上具体发生的事情。
鹤希每做一个步骤,都要像温习课本的学生一样,轻轻把要领背诵。
“舌忝一舌忝。”
“口及一口及。”
“还要用力。”
像是老式的热水壶上的橡木塞子一下被拔走,发出了那样的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