鄀梨觉得她才是没头没脑摸不清情况不知道要干嘛呢!

这板子忽然升起来难道不就是一种暗示吗?于是鄀梨眨了眨眼睛,很干脆的说:“办事儿呀。办吗?”

这种随意的态度,让鹤希的眼神更加沉了下来。

鹤希说:“你现在就很想要吗?”

突然被这样反问的鄀梨才觉得更加困惑,她看向鹤希,说:“难道不是你想要吗?”

鹤希面色很沉静,摇了摇头。

而她这一个动作就偏偏触发了鄀梨的戏瘾,瞧见她这拒绝的态度,鄀梨顿时眼泪刷地一下流出来,一双好看的猫眼里面沉浸着湖光水色,十分潋滟。

“你原来不想要我。”她就像是那种被欺负的小媳妇儿一般发出了质问。

这故事剧情来的太快,就像是六七月的天气一般波动不定,鹤希面色一僵差点没接住这茬。

偏偏这狗血剧的女主角还在娇柔造作地继续提问,她说:“明明我昨天才和你温情一番,现在你却不想要我了。呜呜,坏姐姐!昨天你在浴缸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鹤希哭笑不得,她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浴缸了?”

鄀梨哼了一声,“我说去了就是去了!”

鹤希心想,原来阿梨真想去的地方是浴缸。下一次可以试试。

只是——鹤希又问,“我说什么了?”

“哇!坏姐姐!”鄀梨拿起小拳拳锤女人的胸口,她眼泪挂着,可怜巴巴地说,“那一夜,你抓着我的手,在我的耳边轻轻对我说,阿梨,我想要你。可是现在!哼!女人的爱实在是变化太快!”

这劈头盖脸的一顿狗血输出,让鹤希实在是束手无策。

心里那一点点乱七八糟的小情绪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股又爱又恨的感觉。就像见到自己家里养了许久最喜欢的猫,忽然打翻了自己的最爱的香水,气血上涌,真想痛骂一顿,偏偏那大猫却翻转了肚皮,袒露了毛茸茸的朦胧的柔软,邀请着主人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