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希的脸色一下冷了起来,身上的火好像顿时被一捧雪给浇灭。
明明之前鄀梨忽然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鹤希还觉得很好。
钱货两讫。
但是不知道为何今天,总觉得她说的这句话,让鹤希觉得很可笑。
她到底在不受控些什么阿。
鄀梨总是看着沉迷,看着投入,看着深情。但她却是抽离得最迅速,也最清醒的那个人。
鹤希淡了下来。
她问,“除了房子,你没有别的想要的了?”
鹤希也说不明白,问出这句话,她到底想要什么回答。
但她知道,她对鄀梨现在给她的回答,不满意,至少,她不开心。
鄀梨说:“没啦。”她笑了笑,讲,“我这个人很土的啦,就是那种老一辈的思想,就觉得房子就是最好的。最实在的。所以,我有个梦想,想要好多好多房子,然后躺在家里数钱。数好多好多钱。”
鄀梨说这句话的时候,鹤希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些从未有见过的真诚,这种真诚虽然是转瞬即逝的,却足够让鹤希在意了。
鄀梨很少说真话,或者说,鹤希分不清她哪句话是真的。
比如,她说她今天忽然闯进门的时候很帅气。
她是真的这么认为的吗?
鹤希找不到答案。
但她想,喜欢房子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