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不知道。”
南仰星没在这话题上多纠结,用寻常音量询问身边人:“你手机是不是没电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陆余生本来是拿起杯子准备喝酒,闻言将酒杯重重放下:“我还能吃了他?南仰星你是不是忘了他归根到底是我的人。”
南仰星很少被凶,更别提是吼,愣愣地:“哦……”
虐文主角受没人权是真的,怎么就成了陆余生的人?
空气凝滞,跳跃的背景音令人烦躁,紧张感几乎要扼住喉咙。
小黄毛再次站出来调节气氛,拿起一瓶酒打圆场:“说起来这不是南少最喜欢的酒吗,我给南少开一瓶怎么样?”
南仰星微不可见地点头,没有说话的兴致。
“生气了?”陆余生问。
南仰星只感觉这一天都很不顺利,现在只想找个时机将人带走:“没。”
小黄毛已经开完了酒倒在南仰星的酒杯:“南少来一口?”
南仰星:“谢谢。”却是捧着酒杯没喝。
这气氛很不妙,照往日惯例,这时应该开始拿温思淼逗趣,可眼下两位大少态度成谜,谁也不敢第一个站出来。
南仰星憋了好半晌:“我们是不是还没和好?”
陆余生怎么也说不出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