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能确定那不是个完整的灵魂呢？”系统突然变得有些急切。

“如果是完整的，那他怎么会那么笨？而且如果是完整的，在契约完成的那一刻我就应该感受到。”谢灵谕语气随意，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楚嚣尘笨？那是他在装蒜啊，笨蛋宿主！系统恨铁不成钢，还想说着什么，就被谢灵谕按下了面板上的强制下线按钮。

这是专门为宿主设置的，在面板的右下角，只有非工作时间可以使用。

系统被传送回系统空间的时候还在生闷气，这可是绑定一辈子的事情，不愿意与他绑定一辈子的情绪都要溢出脑海了，但是却对和楚嚣尘这样的大魔王绑定一辈子这件事丝毫不在意！

还有，为什么契约的时候会感受不到灵魂呢？难道是因为那件事导致契约出了问题吗？还是这个契约还有什么别的附加条件？

系统越想越觉得不妥，他得再去找找关于这个禁术的别的信息。

谢灵谕坐回到图纸旁边，本想继续构想他的“理想”基地，但是心里莫名对系统的话产生了一点点在意。

这该死的系统，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别的事跑得倒欢。

楚嚣尘感受到谢灵谕烦乱的情绪，他从背后环住他的小主人。

小主人乖乖坐在那里，没有推开他。

还好，不是因为他生气了，他还以为小主人不喜欢他那样对他呢，明明也没有抗拒，果然是因为别的事情。

“主人，有不开心的事情要和我说。”

谢灵谕想着刚才系统说的话，他伸出手想摸上小丧尸的额头，探探他的灵魂，但是最终他的手落到了小丧尸的侧脸上。

不可以这样，随意探查宠物的灵魂是一种极大的不尊重，也是一种极大的不信任。

他是小丧尸的主人，自然应当相信他的小丧尸，而不是那个从一开始就心怀鬼胎的系统。

系统就是想挑拨他和小丧尸的关系，以达到他的不可告人的目的，谢灵谕的思想莫名其妙地发散着，误打误撞还真猜中了系统内心的一点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