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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鱼想着这江砚白的嫂嫂倒是与他不同,自来熟得很。

两人落座点了些糕饼,沈鱼与她们闲聊。

葛涵双自然不是为了吃才来,自那日知道了有沈鱼这么个人,和周氏一商量,周氏便坐不住了。

还是葛涵双存着些理智,安抚周氏,“砚白可能都还未向人家挑明,您这急匆匆过去,人家小娘子被吓到就不好了。”

周氏觉得有理这才作罢,让葛涵双先来相看相看。正巧蒋氏也要来沈记,两人便一道了。

葛涵双见了人,自是哪里都满意,沈鱼样貌不俗,举手投足都落落大方,虽是商人,却没半点子铜臭气味。

江家不拘家世,况且江砚白到了这个年纪,周氏早就没什么标准了。

蒋氏主要是来感谢沈鱼的,“那日的鱼汤面可是帮了我大忙。”

她三个月前刚生了个哥儿,黎辞舟是寒门子弟,还只是个七品官,在盛京勋贵遍地这地方,自是不够看的。

如今还带着一家子住在官舍,生了孩子蒋氏是从未想过要请乳母的,也怕孩子与自己不亲。

只是蒋氏体弱,生产时便吃了很大的苦头,产后不调,竟是没有奶水。通草汤猪蹄汤不知喝了多少,也没什么效果。

那日沈鱼送了鱼汤面来,鲫鱼汤味美鲜香,蒋氏难得胃口不错全吃完了。当天夜里觉得胸口涨得慌,点灯起来一看,竟是来奶了。

沈鱼不知一碗鱼汤面还有这么个意外收获,不敢邀功,“兴许是你喝的药起作用的。”

蒋氏却摆摆手,固执地认为是鱼汤面的功劳。

几人相谈甚欢,可聊着聊着,沈鱼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了。

“沈妹妹平时喜欢哪家的胭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