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冷冷一笑,双手抱臂,“那你的意思便是要毁约?”
马六表面堆笑,笃定沈鱼会妥协,“只是重新签一份而已。”
沈鱼拿出契约,朗声道,“今日可是你要毁约,在场人皆是见证,至于重签,我等你爹来和我谈,你还不够资格。”
马六没料到沈鱼如此倨傲,火气上涌,“你不过就是个小食肆的老板,我知道你得了思闲酒肆的单子,全盛京只有我家养鸡场有这么大量的鸡爪,你到时候交不出东西,等着思闲酒肆的人找你算账吧!”
马六也不是全然没有底气。
沈鱼微笑,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沈鱼转身就走,丝毫不惧怕马六的威胁,末了还留了一句,“你涨价这事儿,你爹不知道吧?”
沈鱼临走时候的微笑,让马六有些发毛。
崔四担心道,“掌柜您这么对他,岂不是更拿不到鸡爪了吗?”
沈鱼胸有成竹,“等马老板回来,他就会乖乖把东西送上门来。”
马老板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个这么蠢的儿子。
马六既然想到用思闲酒肆来制约她,怎么就想不明白,她与思闲酒肆如今已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她交不出货对思闲酒肆没有什么好处,反而虎皮鸡爪能给他们带去巨额财富。
马六提了鸡爪的价钱,表面上只是欺负了沈鱼,压低了沈鱼的利益,但只要她不松口,思闲酒肆的利益也会一并损失。马六这一招,其实是得罪了她与思闲酒肆。
不出三天,马老板从外地回来了,得知儿子做了这样的蠢事,叫苦不迭,“我这么精明个人,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出来。”
马六那么大个人,被他爹脱了裤子按在地上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