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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涵双进来时,小少年正拿着帕子擦眼泪呢,见她进来,连忙抬起袖子挡住红红的眼,带着浓重的鼻音喊了声,“娘。”

葛涵双也有些诧异,自江明禹六岁后,便很少见他哭了,总是像个小大人般,喜欢说上一句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葛涵双笑起来,“阿禹哭了,就因为一只木雕小猴?”不愧是亲妈,孩子哭了,她却品出两分可爱来。

“娘,是阿禹错了。”他样样都比赵丞强,即使从前没有与赵丞相比较的想法,在赵丞三番两次找麻烦后也生出了好胜心来,想着定要压过赵丞一头,但这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江明禹从小就对自己的要求高,以江砚白为榜样,可他却连赵丞的挑衅都忍不了。思及此,他原本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葛涵双在床边坐下,抚了抚他的发顶,“阿禹既然知错,说明还是想悔改的。”

“你如今还小,有些好胜心很正常,只是不该用在这些地方。且人各有所长,不代表你此事不如人便处处不如人了。”葛涵双语重心长。

江明禹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娘,我知道了。”

葛涵双替他擦干眼泪,“阿禹向来都是最懂事的。”

安抚完了儿子,葛涵双转身欲走,江明禹拽住了她的衣袖,眨着大眼睛,“可我还是想要小猴。”不是攀比,那小猴真的好看,他好喜欢!

葛涵双:“……”她还想要祝英台呢!

竹编小盒为沈记带来了不错的收益,不管到哪儿,总有人为这份未知买单。

其实赌博也是这种心理,因为不知下一次结果如何,或者明知赢的概率很小还是抱着下一次能翻本的心态。

沈鱼要的就是这种心态,现代的盲盒商家也是同样想法,这一次买不到或许下一次就能买到了呢。

沈鱼觉得自己越来越有朝奸商发展的潜质了。

木雕做成什么样都是尹氏兄妹在拿主意,她只是偶尔给些思路和建议,每个木雕底部尹氏兄妹都会刻上延吉二字,这是他们木工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