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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程梓明从出生起便未曾离开过盛京也不会轻功,更遑论在江临作案了。

但夏艳娘言之凿凿,也唯有采花蜂才能让她下此毒手,夏云既已认罪,他们也没有必要编上这么一段。

江砚白正思考之际,有武侯闯入堂前,“大人,采花蜂现身荣亲王府!”

江砚白忙问,“县主可安好?”

武侯禀报道,“荣王府戒备森严,那采花蜂并未得手。”

得知无人出事,江砚白放下心来,继续审问夏艳娘姐弟。

夏艳娘也听到了武侯的话,目眦尽裂,指着江砚白道,“假的,你们骗人,采花蜂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这不可能!”夏艳娘神情有些癫狂,让弟弟双手染血却杀错了人,这让她如何接受?

夏云也不似方才淡然,“江少卿,这怎么可能?”

“你们认为荣王府与本官在做戏吗?还是本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江砚白甩下两声反问。

夏艳娘只觉心头被重重一击,浑身瘫软,再无支撑她站立的气力,受刺激过度竟直接晕了过去。

“阿姐!”

此情此景,江砚白也不忍心再审下去了,命人给夏艳娘请个大夫,特许他们姐弟同住一间牢房。

真凶已明,江砚白自然要遣人去告知安顺侯府,他夤夜去了一趟安顺侯府。

若夏艳娘不曾说谎,那便代表采花蜂与程梓明长了极为相似的一张脸。虽说物有相同,人有相似,但两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长得一样的可能性还是太小。

而能为他解惑的,只有一个人——安顺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