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庚这一下摔得不轻,五脏六腑都在疼,落地时掌心撑了下地,手掌嵌进去不少小石子。
窦庚眸如鹰隼,发出摄人寒光,“你是谁,竟敢打我!是吃了豹子胆了吗?”
“你这厮好大狗胆!”
“窦郎君出事,是你担待得起的吗?”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
随从们叫嚣着、
江砚白长身玉立,从腰间解下一个令牌,“大理寺少卿,江砚白,还请窦郎君和我走一趟,当街纵马,已违大齐律。”
窦庚疼地龇牙咧嘴,无心去看那令牌,“小小的一个大理寺少卿,也敢打小爷,给我上!教训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随从们见江砚白亮明身份,略微收敛了些,有一人靠近窦庚的耳边道,“郎君,这人不好惹呀!”
窦庚浑身正疼,说什么也要报了着打下马的屈辱,哪里听得进去劝告,“废话如此多!是小爷使唤不动你了吗?”
随从面露难色,平时欺负下平民百姓就算了,这可是个有实权的官啊,而且现在光天化日,他们哪敢动手。
江砚白冷哼一声,“看来窦郎君是不愿和我走?”
窦庚嗤笑道,“小爷就是不走,你待如何?”
“既然如此……便休怪本官无礼了!”江砚白突然提高声调,馄饨摊上有根细麻绳,他随手拿起,马鞭一甩,缠上了窦庚的胳膊,再重重一拉,电光火石间窦庚人已到面前。
窦庚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就被反剪捆上了,“江砚白,你做什么?”
“窦郎君不肯配合,官府中人也有权使用些手段。”江砚白有条不紊地打了个死结,将人一提扔上了白马。
窦庚腹部又撞上马鞍,一阵剧痛,疼得话都说不完整,“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