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人可没说,兴许是去了春安堂。”
窦唯庸也不管人在不在那,先去碰碰运气总比在这干等要好。
春安堂,丰敬给昏迷的老丈灌下一碗苦药。
老丈紧闭着双眼,药汁顺着他的下颌留下,一碗药只喝了半碗。
丰敬皱眉,情况越来越差了,这样下去,别说冬日,连五天都撑不过去。
身旁的老婆婆问,“大夫,我家老头子什么时候能醒啊?”
对着老婆婆的灼灼目光,丰敬没有忍心说实话,“再等等吧。”
“多谢大夫,您快去忙别的事吧。我儿子儿媳一会儿就来了。”
丰敬转身出了门,碰见在门口站了许久的梁间,“送完了东西还不上屋里坐着,是嫌冷风吹得还不够吗?”
梁间直接问,“那位老丈是不是……不大好……”
丰敬看他一眼,“先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吧。”
丰敬推着梁间去了前厅,正把脉之际,江砚白来了。
丰敬手还搭在梁间的脉搏上,对江砚白道,“老丈就在后堂,你自己去看吧。”
江砚白点点头,进后头前凝望了梁间一眼。
梁间没有回头,左手握成了拳。
丰敬奇怪道,“你脉搏怎么变得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