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心底在咆哮,努力在表面装出一个正经模样,“江少卿您说错了,其余诸事我都能帮上忙,唯有最后一件不行。不作奸犯科,天下便海晏河清,好好开店,作为一个百姓自然富足,为您提供穆大人的消息,应该能让旧案昭雪吧。”
江砚白似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怔了怔。
趁着这个空档,沈鱼赶紧开溜,连他要吃什么菜都没问,还是待会儿让小石头去问吧。
沈鱼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呼——佩服起了自己的机智。
江砚白轻笑出声,沈鱼啊沈鱼,这名字真没起错,滑不溜丢的,如鱼儿般,怎么都抓不住。
小石头进厨房说江砚白想吃鸡汤面,鸡汤是一直就熬在灶上的,面条下锅一滚就好了。
沈鱼咬牙,他今天是要把直球打到底吗?
店里生意好了,对她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赚的多了,坏事便是更累了,难免有些疲色。沈鱼也琢磨着招厨子这事,不能再拖了。
武川晃悠着进来了,沈鱼以为他是饿了,“想吃什么点心自己去拿。”
武川拿了两个肉饼,笑得有些神秘,“掌柜刚才那番话说的真好。”他还从未见过师兄吃瘪的样子呢,这事要告诉师父,他指定不信!
沈鱼瞪大了眼,“你都听见了?”
武川怕她羞,只说自己听见了帮不上忙那一段。
沈鱼松了口气,感慨幸好是个武人粗枝大叶,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
鸡汤面是武川端出去的,还不忘挤兑江砚白一句,“您的夙愿,哦不,鸡汤面来啦。”
江砚白丢给他一个眼刀,“家里的酒久藏,不能喝了。”
武川:“师兄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