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抽丝剥茧,害死文寺卿的嫌疑人,竟然直指他的亲生儿子,这令江砚白匪夷所思,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调查方向来。但总总证据表明,文寺卿的死的确与文正书脱不了干系。
翌日,江砚白照常上衙,却没在崇安坊沈记拿到他的食盒。
嗯?是她忘了吗?
找到常二一问,常二一脸疑惑地说,“掌柜特意吩咐的,说是您给的银钱花的完了。”
这显然又是一个借口,江砚白联想到昨日她的话,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生气了。
晚间江砚白下衙回家,愁眉苦脸的样子让周氏都感觉到了异样。
周氏关心道,“是有什么案子特别难办吗?”
“不是。”江砚白忖度着要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口,让母亲与嫂嫂帮个忙,但抹不开面子。
还是葛涵双料事如神,“和沈妹妹有关?”
江砚白点头。
“你们吵架了?”葛涵双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小两口之间偶尔闹个别扭也不是什么坏事。
江砚白沉吟,“不算,但她生气了。”
葛涵双观察着他的神情,猜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小娘子嘛,娇气些,你哄哄她就是了。”
“怎么哄?”江砚白真心求教。
葛涵双笑起来,还知道问,不算太没救。